?”喻萧衡挑眉:“没错,我就是。”
双性人这个词显然触及到秦浔的盲区,他脸上有很细微的一瞬怔愣。
“双性人就是男女同体。”喻萧衡说着去解领口的纽扣,上扬的眼尾轻而易举地透出引诱:“秦先生,要来认证认证吗?”
葱白的指尖已经解下两颗纽扣,胸膛前大片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之下,胸口处印着快要褪去的红痕,惹人遐思。
秦浔不自觉耳朵有些烧。
他瞥过眼,说:“喻萧衡,我不是傻子。”
气急了的秦浔直呼起喻萧衡的姓名。
喻萧衡没再解扣子,但也没重新扣上,就敞着衣服坐在阳光下,下巴一抬,倨傲道:“秦先生,不是你先说我偷情的吗,怎么现在反而是你不想听了呢?”
秦浔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衣服穿好。”
喻萧衡撇了撇嘴,小声说了句:“假正经。”
秦浔动了动耳朵,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秦先生好君子。”喻萧衡笑道。
等到白色衬衫再次盖上那片肌肤,秦浔感到那些作乱的情绪淡去,他捻着薄薄的病号服,不知怀着什么样的意思问:“那些痕迹,是我弄出来的吗?”
喻萧衡看着这样的秦浔又有了逗人的心思,失忆后的秦浔似乎不比从前的差,或者,还要更好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