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大变,“这还叫没事,师霁玉你脑子长哪去了。”
她一把拽住年轻公子的手,压着他老老实实地往床上坐着,“好好躺着,不许乱动,我让南洲去叫大夫。”
年轻公子眼睛晶亮地望着他,刚才慌乱中躺上了床,那如瀑如檀的发都胡乱地落在枕头上,如海妖般惑人。
索浅浅被他这一眼看得,呼吸都下意识地浅了。
“听话。”她恶声恶气地说着,然后偏头喊外边的南洲去找大夫。
大夫是府里的冷大夫,都习惯了,给师霁玉把了脉后,然后开了一副安神的药。
“公子,您这是郁气积压于胸,心神不定惹得。最近可是遇见了什么烦恼的事?”
白衣公子眼帘微动,唇瓣含着浅浅似无的笑。“冷大夫,没什么。”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老社恐了,冷大夫知道是撬不开嘴,也没多问,吩咐了一下南洲,就离去了。
等着冷大夫走了,南洲也去熬药了,坐在床边的索浅浅才迟疑着开口道:“玉儿,你……”
“真没什么。”他抿着唇。
索浅浅心里一个咯噔,每每他这么说话,绝对就是有心事了。她主动地道:“和我说说嘛。”
她容貌尚可,是那种小家碧玉的典型,唯有一双眼睛又大又水灵,望着人的时候,也勾着你的心。她也一向知道自己这个优势,特别是用在师霁玉的身上尚未吃过败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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