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着身边丫鬟前往曲江芙蓉园踏春,心情甚快,途中得遇一名被欺压的少女顾镜奴,两人相谈甚欢。”
师霁玉蹙了蹙眉,“顾镜奴?”
久在他身边,哪里会不知公子对索小姐的心意,他们早已把她当做祖母看待,还以为有什么不妥呢,连忙解释道:“这位顾姑娘乃是光禄寺主簿的庶女,性格胆怯软糯,只因生得一张妙容,经常被妒恨。今日她嫡姐来曲江会情郎,硬是把她拽上,后来遇见了几位厌恶她的姑娘们,差点动起手来,索小姐正好经过。”
师霁玉淡淡地应了一声,“既然都查过,那便是无妨了。”
身边人喏了一声,随即说起别的事。
白衣公子眉眼疏淡,便如那廊下开着的牡丹花,色泽艳丽却更似缠绵而上、层层蜷缩的花瓣,尤且深暗不晦。
眸中微暗,情绪似有些不高。
既然都有那等闲情去为外人打抱不平,为何就不肯来见见他。
雀楼那一晚,到现在,浅浅你为何都不给我一个答案。
他万万想不到,索浅浅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索浅浅有意拉拢慕姝,而慕姝似乎是有所目的,也和她一拍即合,今日茶楼明日戏院,赶明儿一起逛街,几乎没花多长时间,她们两个人已经是姐姐长浅浅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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