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夏恩,仿佛想看清这个把他打晕的人是谁。
抱歉了,陛下。夏恩低声说着,尽管从他的话里听不出太多恭敬。
他正准备叫戴蒙斯,顺手检查生命体征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是精神力爆发的后遗症还是因为他那一拳,这位陛下竟然没有心跳和呼吸了。
于是夏恩训练有素地开始准备做cpr,心肺复苏对于演过医生的他而言,没有任何难度。
他甚至具备独立做一些基础手术的能力,当然他并没有去尝试这么做,他也并不是真正的医生。
双手交叠在胸骨下按压,然后他弯下腰,他的嘴唇贴上了这位陛下的。
这当然只是心肺复苏,只是人工呼吸,但如他所自知,他并不是真正的医生。
所以当嘴唇相贴,无论是出于性倾向或是喜好,他的动作还是停顿了。
这位陛下的嘴唇上有烈酒的气息,还有似乎来自兵器的那种冰冷的金属味,冰与火交织,这种矛盾感令人很想探究下去。
他对自己喊了停,他是来救人的。
下一刻,心跳停顿的男人骤然一声急喘,深吸了一口气,就像从深海中挣扎上岸的落水者,抓住浮木那样猛地抓紧了他的背脊。
交叠的唇多了一股热力,对方探索的舌尖在就这么长驱直入伸进了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