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她本不想让容止参与进来,但是她府上会易容这种旁门左道的,也就
止一人,因而不管心里面再怎么打鼓,她还是在昨天止,说明自己的要求。
好在容止并没有为难她,完全不提前些天的事,待她的态度也是从容又自然,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令楚玉大大地松了口气。
容止身上穿着与刘子业相仿地黑色衣衫,这是楚玉头一次瞧见他穿着白色以外地服色,感觉有些儿怪异,往容止身上望了几眼,楚玉的目光才转向他地脸庞,却讶异的发现容止脸颊上有一小片微微的发红,印在雪白的脸容上显得分外的碍眼。
楚玉皱眉道:“怎么回事?”昨天她看容止的脸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变成了这副模样?
容止先是有些忡怔,随即恍然抬手抚上脸颊,笑道:“公主不必担忧,只因今日要装扮的人不同寻常,为了力求逼真,我用了些刺激的药物,这是修容的药物在脸上留得太久了,伤了肌肤,我自行调制一副药,三两日便可复原。”
听他解释完毕,楚玉便不知道该接什么才好,两人相对站立着,相距一丈之遥,然而楚玉却好像能听见容止浅浅的呼吸,应和着她有些错乱的心跳。
说安抚的话,会否太亲昵,此时送客赶人,会否太冷漠?
……
正在忐忑之际,一声通传解救了楚玉此时尴尬的窘境,是天如镜前来拜访。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