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倒真不小!”他蹲下身,先伸物到凤篁怀里摸出几卷羊皮纸,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与胡国往来的信件,禁不住哼一声,伸手就去扯凤篁脸上蒙的黑布罩。
他的手才沾上那块黑色布料,一柄长剑就抵上他的後颈,一个男子的声音冷酷而讥诮地响起:“再动一动就要你死,北戎国的二王子!”
林丹的手立即僵在半空中:“你是谁”
“知道我是谁的话,你马上就会死!”那声音中的讥诮之意更浓了些:“慢慢站起来!”
林丹怒道:“我凭什麽听你的?”
背後那人没说话,只是轻轻将剑向前刺了一点,立刻,林丹几乎还没感觉到疼痛,就觉察到一股热而粘腻的液体流入自己的衣领中。
疼痛,是在血流出之後才蔓延开的。然而,草原上的男人是不甘於轻易被人威胁的。林丹不顾颈後的利刃,猛地伸手紧扣住凤篁的咽喉:“我知道你想救他,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一用力,就能捏碎他的喉咙。”
背後的人没有开口,而是让他的剑替他说话。那冰冷紧硬的钢铁灵活得像蛇一样从林丹的颈後滑到他的颈侧,像剥树皮一样在他颈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切口。
林丹顿时僵住了。
背後那人的声音中恶意更甚:“你不会有机会的。”他甚至用剑尖在林丹的伤口中来回拉了两下,一点一点切深他的伤口:“从这里,我可以很快地把剑刺进你的脖子……呵,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死的,只会切断你脖子里一根大筋。那样的话,就你会立即变成废人一个,全身上下都不能动了。你的手和脚,虽然在你身上,却不再属於你──它们不会动,也不会痛。就算我当著你的面从你身上一条条割下你的肉来,你也不知道痛,也不能反抗……你想不想变成这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