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你拚死杀敌的时候,那些小子干什么了?在长安天天嫖院子玩姑娘!这口气叫我们怎么咽得下去!”
“咽不下去?”凤篁抬眼向他们一瞥,脸上的冷笑更加讥诮:“咽不下去你们不也照样咽了?职位给人夺了也就夺了,也没听你们有什么牢骚埋怨嘛?今天要不是我亲自问起来,你们谁会自己到我面前来吭一声?”
“凤篁!”青辰扬声制止他再继续说下去,又责怪地看他一眼:“你别随便怪乱发脾气。在长安的时候,你的伤势天天反复不宁,七死八活的。羽林军的弟兄是跟着你腥风血雨里闯出来的,怎么忍心在那种时候为了一己得失来扰你?”他叹口气,又向蒙放说:“你们受的这些委屈,凤篁心里都知道。兵部的南华尚书是荷泽公主的驸马,他扣下那些官职,就是为了分给自己人,你们再气,再怒又怎么样?难道能为这个去告御状?”
凤篁眼看蒙放三人被他与青辰连拉带打地揉成软面团一样,不由在心底暗笑,脸上却还得装出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哼!照我的性子,你们在长安时就该大闹一场,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说着站起身:“虽说你们不争气,但屈居在现在的职位上实在不合适到底是跟我打过仗的人,我不能赏罚不分!等过了年,我给皇上再上个折子,让兵部重新给你们票拟哼!尚书?不过仗着老婆横行霸道,算什么东西!”
“谢王爷体谅!”蒙放等三人大喜,立即跟着站起身,向凤篁又行一个军礼。
“羽林军给我带好了!过了年,我要挑几个人补进王府侍卫里去!”
“王爷放心!我一定挑最精干的给您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