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疑惑的说:“怎么会?那日我们不是在…”

臧暨笙声音又大了几分:“那日明明我和司礼丞大人在一处。”

“所以,你后来去哪了?”

何晏霆哑声:“我…”

又是榕膺,怎么能是榕膺呢?明明是他。

何晏霆眼眸猩红,他几乎是咬着牙齿:“你怎么会和榕膺在一起?明明是和我。”

臧暨笙疲倦的看了何晏霆一眼,索性不再理他。

过了片刻才说:“他月份大了,年纪又小,身子遭不住没有香津抚慰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