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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寸的距离,谁会逃得这么近?

斯马尔疼得脸都皱了,却咬牙,一声不吭。

耶西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苍白,终于松开手,按住他的肩膀,轻轻一送。

斯马尔低哼一声,肩膀已经被接上了,虽然仍有些酸痛,但至少能动。

耶西站起身,“能走了吗?”

斯马尔跟着起身,“刚才,是你打在我身上的奴隶咒语?”

耶西冷笑着,“不然你以为呢?”他转身朝树林走去,斯马尔无声地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