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不要了,直接顺杆爬。
“这么晚了,我不想出门。”外面天色全黑,迟宴只想在家里安静躺尸,不想出去晃。
“求求你了,宴宴,来回打车费都我出,外加你一个星期伙食费怎么样?真的,宴宴我给你跪下了……”电话这头尤小其声装出特别可怜的样子。
还别说,迟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两个星期伙食费。”有人肯包他的饭钱,迟宴当然求之不得。
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迟宴讨价还价。
“成交,一会我把地址发给你,一定要来哦,不来的话,我明早在你家门口自挂东南枝。”尤小其末了怕迟宴返回,威胁了一句。
“行,我来,我换身衣服。”迟宴把膝盖上的书合上,放茶几上,起身往卧室走。
电话那头尤小其语气轻快,说着些让迟宴穿帅气点的衣服,争取一会迷倒所有人。
迟宴不想听尤小其在那点麻雀一样叽叽喳喳闹个不定,说了句“我先挂了”,随后掐断通话。
因为尤小其是他的朋友,帮朋友一个小忙,这样的事对迟宴来说并没有任何损失。
现在网约车也方便,基本下单就会有司机接单。
迟宴没有像尤小其说的那样穿特别帅的,他的衣服都款式简单。
人靠衣装这点,在迟宴这里不是真理。
换好衣服,迟宴出门。
坐上快车,迟宴往尤小其那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