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着用伤害的方式去得到她?又或者,她明明该对曾经企图伤害她、欺骗她的男人报以深深的厌恶,却不可避免地,又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担心。
既然达成了两全其美的交易,霍明启得到一条人命,霍修然得到少女的初夜权,无趣的父子对话就失去了继续的必要,霍修然穿上一件黑色的T恤,披上件同色系的外套,利落的短发压着一顶略大的黑色鸭舌帽,脸上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一点碎发和那双凛冽的眼睛。
他的身材很好,身高体型力量都远远超过同龄人,这么一身别人穿是猥琐狗仔,他穿着就是不露脸,从一米八的高个子、 笔直流畅的长腿都显露出一种奇异的禁欲感和时尚感,走在街上人人都会侧目的大帅哥。
“你要去见她?”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霍修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越楚楚却知道答案。
他没有去见她,在已经发生的过去,他从来没有见过她。
高中的越楚楚根本就不认识霍修然。
不知道为什么,在霍修然走后,视角仍然停留在客厅的霍明启身上。
“啧。像我这样的有钱人,都有两个以上的手机。”
上身赤裸的男人胸膛还留有暧昧的吻痕,他瘫坐在沙发上,没个正经样,从裤兜里重新摸出个手机,指纹解锁之后,翻出那张少女的偷拍照,这是珍珍在上体育课时偷拍的,也不知道上个体育课而已,有什么好高兴的?无聊的操场,无聊的器械,无聊的同学,竟然可以笑成这样,眼睛弯得像月牙。
霍明启的脑袋微弯,粗糙的手指轻轻拂过屏幕上少女充满笑意的眉眼,另一首徐徐抚摸着胯间蛰伏的巨物。
他刚刚本来只是说笑,他上过的女人比海里的鱼还多,大鱼大肉,国内国外,吃个没完,怎么会对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孩打飞机?
可……
难道是刚刚和珍珍做的时候,被霍修然打断了没尽兴,所以鸡巴才硬得火热?
管他的,他想来是个重欲不计较的人,心里哪会想那么多,有冲动发泄一下不就行了?
霍明启随意打了个电话,那个名叫珍珍的女孩不到十分钟就再次敲开了他的门。
“亲爱的,你朋友怎么回事?平白无故就把我赶出去,多丢人啊,我都跟他说了,我不是什么妓女,我是女朋友啊。”
珍珍睁大眼睛撒娇,边说边跺脚。
霍明启手法熟练地拥少女入怀:“没事没事,都是误会嘛。他仗着和我一个姓,老觉得和我关系多好。我的珍珍宝贝受委屈了,这样,等会给你打五万块钱,你买点喜欢的东西开心开心好不好?不生气了不生气了,我的宝贝……”
少女听到在他厚实的肩膀里仰头星星眼看他:“真的呀?”
“不过,你男朋友下面的巨龙难受得不行,要珍珍的嫩逼治疗才能好。”
珍珍听了小脸微红,主动坐到沙发上分开双腿,脱下内裤:“快点过来吧。”
花心的浪子从来秉持着一个原则,在床上可以花千千万万句花言巧语哄女人开心,在床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绝不怜惜,霍明启在性事从来是粗暴的,唯我独尊的,当他的床伴总是会吃很多不必要的苦头,可偏偏能叫他狡辩成爱情。
“等等…还没润滑…里面还没湿……嗯啊!好痛!”
霍明启将少女狠狠地压在身上,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就插入了她紧致的阴道,粗暴的活塞运动只是为了满足他个人的欲望。
“肏死你这个骚货!嘴上说着痛,下面吸得可紧了!肏死你这个骚货!”
明明把少女肏得满眼是泪,霍明启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忽然想到了什么,把手机打开,目光牢牢地看着越楚楚的笑脸,勃起的鸡巴硬得更加恐怖,连连操弄,直捣黄龙,干得珍珍又哭又叫。
“啊啊呜呜…好痛哦……求求你了…要死掉了…好痛…”
至于他想肏的到底是珍珍,还是楚楚,就不清楚了。
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