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灶房,她既占了大锅,做饭就得用别的锅,她又嫌别的锅有油,有烟,会熏坏了她的药,连晚饭都不让做。
结果满院子的人,就吃了点儿先前剩下来的残羹冷饭。
严绯瑶自己,倒是吃了点从外头买回来的饭。
果然,买回来的饭乃是南方的口味,偏甜偏淡。
厨房里的丸药,一盒子一盒子的端出去,她就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人儿。
她对药粉的要求一点儿没降低,若是两个人磨得粗了,她还要自己再磨一遍。
“那就是个药疯子!她眼睛里只有药!”
平常无奇的小院儿后头,却有一间暗室,在偏房的墙后头,若不细看,根本瞧不出那墙是可以挪移的。
如今那四十多岁的男子,正恭敬的站在暗室里,垂头朝尊位上的黑衣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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