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位的房子。
接下来只要稳住他,等到警察来就可以了。
季潇警惕的独自走进那幢小别墅, 马丁靴踩在棕红色的木质楼梯上, 发出一阵令她熟悉又陌生的木板吱呀。
二楼的左侧就是那间供奉着萧雨灵位的屋子, 季潇站在门前双手放在门把上,暗自了方才她从家中离开是放进口袋的小刀,这才做好准备推开了那扇门。
只是推开门,并没有季潇心里所想像中的那种场面, 甚至于原本充斥在房间里的那种诡异感也淡了许多。
房间里黑胶唱片机还放着萧雨最喜欢的歌,而季青云正西装革履的站在萧雨的遗像前,端着一杯酒暗自独酌。
季潇看着季青云的背影,轻喊道:爸爸。
季青云闻言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潇潇,爸爸就知道你会来。
而后季潇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只看上去有些跛的腿。
季青云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银色的手臂型拐杖,那轻而有力的棍子支撑着他的身体,让他尽管行动不便,也可以风度翩翩的朝季潇这边转过身。
掀开窗帘的窗户投射进了一片朦胧的阳光,季青云站在光下,脸上赫然出现了一长道疤痕。
季潇眼瞳猛地一颤,她近乎瞬间就认出了季青云就是那天她好心救助过的那个跛脚的男人。
怪不得他不让自己看他的脸,也不让自己送他去医院或者报警。
季青云看到季潇这个反应,带几分满意的笑道:还是被你认出来了。谢谢潇潇那天给爸爸的烤肉,很好吃。
只不过,如果这那真的是潇潇给我烤的该多好。
季潇听到季青云最后这句不由得心生疑惑,星星点点的不详预感像杂乱细微的打在她的心口。
季青云瘸着腿从酒柜里拿出最昂贵的那瓶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澄澈的液体落入那漂亮高脚杯,季青云格外有腔调的浅啄了一下,又道:你不是潇潇,对吧?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轻飘的随性,却如万钧重一般砸在了季潇的心上。
她瞳孔微微震颤,心口的不详感井喷式的爆发:你是怎么知道的?
季青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看着光从中透过的色泽,笑道:我的女儿,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潇潇不会弹钢琴,她从小就讨厌这种东西。季青云说着就抚摸上了一旁墙边的老式钢琴,一副甚是怀念的样子,她从小就对我把她培养成像她妈妈那样的名媛淑女很是抵抗,可能也是她应该是个Alpha的缘故吧。
说来也是马后炮,我这几天闲来无事的时候才发现,有很多细节都被我忽略了。她的性格比你差很多,每次我把她带到这里来,她都会掀桌子砸碗。花钱跟你相比根本就是没有节制,没有任何头脑,不要说想要理财,到后来还会为了轻语学这些令人头大的商业知识。
季青云一条一条的数算着季潇跟原主的不同,轻轻的靠在了窗前的椅子上,带几分惋惜的对季潇道:最重要的是,她比你好操控多了。
季潇看着季青云这一番轻描淡写到最后甚至于用操控来说原主的话,不由得感到心痛。
她嫉恶如仇的看着面前这个变态的男人,提醒道:她是你的孩子!
季青云听到季潇这句话阴恻的勾起了他的唇角,所以她只能是我的。
说着季青云像是想到了什么难以释怀的事情,紧握着酒杯的手就猛的攥紧,你知不知道我布置这一切布置了多久?从你十岁开始啊!整整八年!!八年!!现在都功亏一篑了!!!
季青云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双阴鸷的瞳子瞪得格外大。
季潇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这副极近癫狂的话,冷声回道:季青云,背信弃义之人,从来都不会得到一个好结局。
季青云却不然,他指着季潇吼道:没有你!没有你把魏轻语带到丁老面前,我是可以的!!
季潇却依旧冷静的摇头,没有我也不可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