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而感到开心。

他知道自己这种情绪很割裂,是病态的,要遏止。

但某些东西却让他舍不得割舍掉。

就像是已经入了骨血里,打断了骨头都没办法斩断,只能任由那种欲望和血肉融合得越来越深。

直到彻底无法分离。

贺听宴任由自己的思绪飘散了会儿,然后在即将崩盘时,从衣柜里找出熟悉的白色没有标签的小药瓶,倒出两颗药片生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