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所以沈嫦曦睁开眼睛，不管霍寒要对自己做什么，沈嫦曦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虽然这是在梦中，但是沈嫦曦还是可以有自己的想法，除了反抗不了身上的霍寒以外，其他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大概是霍寒也察觉到沈嫦曦的异常，所以他停了下来，在她耳边无奈的笑了一声，然后解开了沈嫦曦手上的布条，再在沈嫦曦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便离开了这里。

沈嫦曦清楚的感觉到霍寒离开了，因为空气中属于他的味道没有了。

霍寒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自己刚才没有回应，所以霍寒心里不高兴，或者嫌弃了，然后干脆就走了？

不管霍寒是怎么回事，总之霍寒没有趁着这个时候逼她做任何事情，沈嫦曦还是很开心的，至少可以确定的是，霍寒是个正人君子。

这沈嫦曦就料错了，若一个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可她却毫无反击能力之力的男人还能正人君子的话，那么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霍寒之所以会离开，完全都是因为感觉到沈嫦曦对自己的排斥，他不想沈嫦曦再见到自己的时候不高兴，所以干脆就离开了。

毕竟霍寒知道，沈嫦曦知道那是自己，虽然看不见，但是她可以闻到自己的味道，闻到那股只属于他们两个人才可以闻到的味道。

若是自己真的强迫了她，那么以后他们就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即使自己可以靠这种手段得到她，她也不会和自己真心实意的在一起的。

他要的是沈嫦曦的心，说起来可能谁都不会相信，而且虽然那天下午是第一次看见沈嫦曦，但是就是那一眼，便让他永远也忘不掉沈嫦曦了。

其实那面落在草丛里的镜子不是他的，只是他感觉到那面镜子上的鬼气，不想伤害到她，所以便将自己的法器变成了镜子的模样，让它跟在沈嫦曦身边，保护沈嫦曦。

由此也方便他和沈嫦曦见面，最后也确实见到面了，还是沈嫦曦先发现的他，然后他才现出自己的真身的。

如果说之前见到沈嫦曦的时候是一见钟情，那么后来沈嫦曦通过他身上的味道发现到他了，并且就连他躺在她的床上都知道了，他就算是真正的把自己的整颗心心交给沈嫦曦了。

人接的规矩他不懂，也不想懂，他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感觉办事。

最后却没有想到的是沈嫦曦居然会排斥他，他以为只有沈嫦曦可以发现自己，所以在知道自己对她的好感以后，他也会和自己一样，只要自己要，她就给。

可结果是她不愿意，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霍寒不知道哪里吃错了，他只知道沈嫦曦不愿意给自己，自己心里很难过，也很伤心，但是依旧不愿意逼沈嫦曦。

在沈嫦曦可以动弹的下一秒，霍寒就让沈嫦曦回去了，沈嫦曦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疑惑的看着手中还存在的红菱。

那是刚才霍寒给她遮过眼睛的，现在看起来，上面居然还绣着有金线，有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美。

沈嫦曦还记得霍寒在自己耳边笑的那一声，里面充满了无奈、心痛、难过，还有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