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轻笑着问他,就这样?
不等他回答,她声音如蛊,要不要我教你呀何斯许?
尾音就跟钩子一样,钩的何斯许全身都如过点一般酥酥麻麻。
酒精让他反应变得迟钝。
奚玙很耐心的等着他。
然后就听他很乖很乖的说,教教我。
奚玙想,她大概明白自己身边那些塑料姐妹们为什么都喜欢听话的男朋友了,现在的何斯许就是,听话到让她呼吸一滞,对何斯许的喜欢简直不要太满。
何斯许没有等来奚玙说好,因为奚玙没有空说好。
舌尖碰到齿关,他瞬间缴械投降的放她侵入自己的城池。
奚玙一点一点的教他,教的很耐心,教他怎么纠缠,教他怎么侵略。
何斯许学什么都快,很快就开始反攻,只是他学的再快到底也还是第一次,自然不如奚玙熟料技巧多,很快他就把自己给亲到喘不上气了。
听到下巴搭在自己肩窝不断米且喘的人,奚玙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何斯许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技术烂被笑了,羞到一整张脸都埋在了奚玙的肩窝好半天了不肯抬头。
奚玙觉得这种时候得给予纯情男友鼓励跟安慰,于是便道:你已经学的很快了,以后多练练就好,别伤心。
接吻而已,又不是别的。
一分钟后,何斯许的呼吸摩擦着她的颈侧,他闷闷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奚玙: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