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的时候,还与我说过一嘴,夸赞你品格儿好,盼着你能生下长子。”
殷绮梅敛眸,她知道琥珀是在好心提醒她:“琥珀姐姐说的,我记着就是了。”
她明白,琥珀的意思是她表现的太镇定淡定,以至于薛容礼总是怀疑她的“真心”。可是殷绮梅没办法,她又不是青楼迎来送往的妓女,她也不是影后,她一个学会计的素人演到这个份儿上,还嫌弃她的演技,说她的演技不够“真心”,可问题是,她本来就是演技而不是真心。
有时候殷绮梅真的很心累,她也怕表现的吃醋了,薛容礼那疑心病重的畜生,又会觉得她在“演”。她明白薛容礼为什么非得要她生孩子,一旦生了孩子,薛容礼就会觉得她殷绮梅再也跑不掉了
……无解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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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雪昙在雾丰台的住处是‘兰香暖蕴’,很温凉适宜比较暖和的小筑,三面靠着湖泊,真是水光潋滟晴方好,日晒充足暖皮脂。
“我瞧着大奶奶的气色好多了。”殷绮梅坐在冷雪昙床边,很高兴的看着冷雪昙不再蜡黄灰暗的秀丽脸蛋。
赵嬷嬷笑:“这回多亏了姨奶奶劝着大奶奶跟着出来,这真是个风水宝地,空气湿润清新温凉暖宜,大奶奶来了两日住的极好,食欲也好多了。”
殷绮梅奇怪:“我劝着大奶奶?”
“不是你派人去给老奴送信儿,希望大奶奶一起来吗?”赵嬷嬷也奇怪了。
殷绮梅想了想,不予理会:“大奶奶,大爷给您另外请郎中了吗?”
冷雪昙握住她的手:“好妹妹,多亏你出的那个秘方,不比唐敏太医给我开的偏方差,我吃着极好。只是我内疚,连累了你和春露,让你受了委屈。”
“姐姐您别说这样的话,其实是我对不起您,纵然我入府非我所愿,我也是害了您的夫妻缘,您瞧瞧我现在在正屋里住着,不伦不类,其实我一直都挺愧疚羞耻的,您还对我好,护着我,我一直感念在心。”殷绮梅也改了称呼,眼睛有些泛红,诚心诚意的说出真心话。
冷雪昙摸了摸她的头,轻轻一笑,脸似临风摇摆的白风荷:“也是个痴人。”接着侧歪一下头,柔声道:“不提他。”怪扫兴的。
殷绮梅真是太好奇了,冷雪昙好似特别讨厌薛容礼,而薛容礼对冷雪昙也没有对待妻子的半点爱惜,更像是井水不犯河水?
“你帮我选几色珠儿线,想想绣什么花样子的好,我裁剪了块细绸料子,想缝制一个小女娃儿穿的肚兜儿。”冷雪昙道。
殷绮梅点头:“姐姐要给谁做呀?”
“赵嬷嬷的闺女生了个胖丫头,开春的时候抱来给我瞧过,着实可爱的紧。”冷雪昙面色柔柔的,尽管还是苍白病弱,眼睛却亮亮的,精神不错。
赵嬷嬷心疼的给她披上对襟纱衫:“我的大奶奶,那丫头哪儿配您的针线,何况我已经做了好些捎过去了,他们也不缺使唤的人。”
冷雪昙道:“左右我也是闲着,没力气握笔,动动针线也是好的,何况,我喜欢那小胖丫儿。”
殷绮梅凑趣儿:“不如绣个小虎头的样式,简单些,我配着姐姐的肚兜也做一双虎头小鞋子,都说女孩儿假充男娃儿养,就会健壮好活。”
冷雪昙连连点头,捂住唇:“咳咳咳……妹妹说的是……在胡须上镶钉两颗明珠更可爱咳咳……不……还是算了……小孩子再拽下来误吞了就咳咳咳……不好了……”
殷绮梅见她咳嗽忙拍背,赵嬷嬷又端来梨汤喂给她喝。
“奶奶今儿高兴说了好些话,歇会儿吧?”
冷雪昙喝了两口梨汤后缓和下来,苍白的脸浮现病态的红晕,握住殷绮梅的手:“父王未出事前,在王府里我也有个庶出的小妹妹,她生母早亡,几乎是我一手把她带大,可惜未曾及笄便早早去了,她的性子与你是一模一样,总有些稀奇古怪的点子,人不大,古灵精怪大大咧咧,手巧,爱弄些街上的吃喝玩物来哄我……”
殷绮梅看着冷雪昙的目光很怜惜,静静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