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吧,我现在难道没有随您玩儿吗?一身的伤,我才几岁呀?玩死了,您好换新的,省的被人挑唆着,谁也不痛快!”
薛容礼看她大眼睛红了一圈,眼里还有雾气,湿湿的含着一泡泪就是没掉。
心里那股子无名的怒火没了一半儿,其实他也不知怎么了,稍微察觉到殷绮梅一点不顺从自己,或者流露出异样神色时,他就无法忍受,仿佛这妮子就要从他手掌心儿飞了似的隐隐预感。
殷绮梅感觉下巴力道渐轻,一个转头挣开薛容礼的手,然后从薛容礼怀里起身到一旁,不经意间,蹭带起小衣下摆,露出一截雪白的蜂腰,两侧的青紫手印儿极其明显。
薛容礼看见嗓子一紧,侧过俊脸,抓住殷绮梅的手臂:“你不要恃宠生娇,爷就是说两句开玩笑,你反而较真上了,不许闹了!”
殷绮梅使劲儿甩开手,春露就势来扶她下罗汉榻,殷绮梅扭扭哒哒的走了。
薛容礼脸色先是一黑,“啪——”地拍了下桌子,吓得红月、雁双、雁书、春芹几个丫鬟一抖大气儿都不敢喘。
接着她们见薛容礼猛地下地,追出几步去,对着梅姨奶奶大声呵斥:“没规没矩!越来越放肆!”
那副样子,竟然一改平时的深稳霸气,有些少年情窦初开的耍闹脾气。
晚膳时,薛容礼去了老太太处与众人一同用膳,回来后收拾妥当了,上床抱住早就窝在被窝里的殷绮梅:“知错了?来给爷暖床?”
殷绮梅睁开一只眼睛,小嘴儿一撅:“哼,没错,大夏天的,热死你~”
薛容礼噗嗤笑出声,觉得小妮子真可爱,掀开殷绮梅衣裳:“我看看,上没上药?”
不分由说掀开裙子,看裙底,又去蹭殷绮梅的颈子,殷绮梅隐隐觉得薛容礼怎么这么像狗,烦死个人,面色还得笑的甜甜的娇俏带羞的与薛容礼纠缠。
好在薛容礼今日已觉得饕足,不过是与美人亲热玩闹,没做下去。
“今儿在老太太那儿吃的新鲜鹿肉不错,你晚上吃什么了?我听蜜儿说你吃的少?”薛容礼嗅着殷绮梅的发香,与她闲话家常,把玩殷绮梅的润雪玉手,用粗粝的指腹摩挲那尖尖红笋尖儿般的水嫩指甲。
殷绮梅窝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让小厨房做了点素面,吃了半碗,晚上吃那么多克化不动。”
“不许你学其他女人节食那一出儿,才几岁,正经长开身子备孕的好时候儿。”
“嗯,我听爷的。”
“爷就喜欢你这身细皮雪肉儿,抱着舒服,现在还是瘦了点,再胖一点会更好。”薛容礼调笑,手上揩油。
殷绮梅回头瞟了男人一眼,扑哧一笑:“大爷倒真开明,旁的男人都喜欢女子窈窕纤细些的,偏您不一样。”
薛容礼被她笑的心情大好,揉了揉她的身子:“那些都是乳臭未开不懂事的,哪里懂什么叫女人,待我好好把你养在屋里几年,一看便知。”
殷绮梅没搭话,只是有点奇怪的看着薛容礼。
这家伙怎么狗翻脸似的,忽而好忽而坏?
薛容礼揉着殷绮梅圆润水滑的香肩,亲她的后颈:“陛下新赏了我三处皇庄,待忙完这阵子,我向上奏明因受伤想要休沐几日再去西大营练兵练兵,陛下也体恤同意了,叫庄子上的人准备好,我派人接管收拾妥安排妥当后,带你玩儿去。”
“好玩吗?”殷绮梅嘴上这么说,心里暗讥讽,这家伙真是心大,好不容易升了高位,也不想着坐稳位置去管一管,迟早被人撸了官儿。
薛容礼歪嘴笑:“蓝山雾丰台,京郊蓝山瑶山你不会从未听闻吧?”
殷绮梅愣了一瞬转过脸:“我只记着瑶山了月台,老百姓谁不知那儿是皇帝行宫后来被赐给皇子郡王做别馆,哪个王爷来着?我记不起来了,反正我和我爹娘弟弟以前常常去瑶山踏春过,那儿风景秀丽,冬暖夏凉。”
“那儿是莲河王的别府,我新得的这处蓝山雾丰台本是我那皇帝表哥留给他最宠的八儿子的,怎奈八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