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了尿的错觉。
薛容礼兴奋的嗓子眼发出粗嘎如野兽般的低吼声,把殷绮梅翻过身抓着女孩的一把好头发掐着女孩的下巴,从后面撞进去。
“啊啊——啊啊啊——”殷绮梅跪趴着两腿分的开开的,耳边是薛容礼说她这副模样比青楼花魁还淫荡还妖艳的淫词调情,屈辱羞耻间,身子愈发柔软酥颤成一滩春水,两乳胀大,乳尖儿淫荡的上翘被男人拽肉,后臀自主往后凑着,薛容礼狠厉粗暴的撞进来,她娇嘘嘘的热情反方向贴过去,插撞的约深,越舒服,水滑精液呲喷,后臀儿还能贴着男人沉甸甸的滚烫睾丸和坚硬腹肌。
做到最后,紫缎开档亵裤后臀湿了一般儿,裆部也沾了好些奶白精液,粉珍珠汗衫也湿淋淋的沾满了两人身上因激烈做爱流的汗水。
闹腾了半宿,殷绮梅体力不支,被薛容礼折腾的差点腰断了。
洗过澡,何妈妈端着坐胎药来,殷绮梅困的迷迷糊糊被薛容礼硬是灌下去。
薛容礼抱着美人睡前似还在回味刚刚的艳福性事儿:“你穿那珍珠汗衫真美,是不是凉快舒服?穿着也体面,等有了颜色好东珠再做两件。”
“嗯嗯……”殷绮梅应付的迷迷糊糊答应着,实则心里腹谤,那珍珠汗衫也就比猪八戒穿的珍珠汗衫强一点点,没强到哪去,薛容礼这傻逼的直男审美真是要了命。
“宝贝儿,你穿开档珍珠小裤更好看,待爷命人给你做几箱子出来,以后爷回来,或是休沐在家,梅儿就穿开档小裤,方便爷随时疼你,也好早日有孕。”薛容礼亲啃美人滑嫩的藕臂。
殷绮梅已经在半梦半醒间,听了后睁开眼,翻了个极其厌嫌的大白眼儿,把脸埋入苏绣软枕里。
“哈哈哈哈……瞪爷?嗯?瞪也没用!必须穿那小裤,不过外出见人来客就不必了,只有你和爷一起的时候。”薛容礼大笑,不以为忤,揉着殷绮梅的屁股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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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而薛大爷早就去赴世交好友为他在荟萃阁举行的庆功宴去了。
殷绮梅午后用过膳,何妈妈安排姐弟两个在紫气东来的待客偏厅——雾凇堂见面。
阿萝嬷嬷带着殷智勇与殷绮梅抱在一起,姐弟见面免不了又难过痛哭一场。
“小姐,少爷一切都好,在学堂里也甚是上进读书习武都有很大进益,少爷,您快给小姐看看您做的诗词。”阿萝极喜而泣,帮殷智勇从小书袋子里拿出诗作文章给殷绮梅看。
殷绮梅高兴的一一翻页看后,把殷智勇搂在怀里对着少年的小脸亲了三下:“真是我的好弟弟,字迹漂亮,诗词做的也工整,姐姐真高兴。”
“娘亲的病怎么样了?”殷绮梅抓住阿萝的手,焦急问。
阿萝安抚的回握住:“我照顾少爷,豆娘伺候夫人,一切都妥当呢,莱盛盯着魏大,魏大也老实,夫人糊涂要拉着过夜,他也不曾逾越过,后来我偷听他跟管家小厮们说笑,他也知道自己身份,得了国公爷的安排不敢以下犯上。”
“……”殷绮梅秀眉纠结着,反胃的她想吐。
“大姐……”殷智勇胡乱抹去泪,虎头虎脑的小脸儿呲牙对着殷绮梅傻笑,然后特别小声道:“姐姐,勇儿跟你发誓,一定会好好学本事,救姐姐出来,保护姐姐,给姐姐撑腰!”
殷绮梅摸摸他的头,接着殷智勇又拿出未开刃的小剑,当着殷绮梅的面,给他姐姐表演了一套剑法,让殷绮梅惊赞暗叹:“勇儿真是厉害!”
“小姐不知,少爷真是天生习武的料子,那武术师父也总夸呢,旁的人学都得一步一步,练习十几次几十次,小少爷却是一看就会。”阿萝笑着凑趣儿,并悄悄的对殷绮梅摇摇头,手指朝下划拉几下。
“这次奴婢带着少爷进来瞧您不容易,小姐身边不能没有陪嫁首饰傍身,我们粗粗准备了些,还有早年夫人存的,都小姐存着吧。”
殷绮梅会意:“你们都下去,我和我家人说几句私房话儿。”
春露带着紫鹊等小丫头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