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薛容礼很是不满。
殷绮梅听见‘不必喝避子汤’后,大惊,痛楚的皱着脸,攥紧被子。
薛容礼一手给殷绮梅继续揉着小腹,一手情色流连的爱抚殷绮梅隆起的浑圆硕大的蜜桃乳,捏了捏乳头:“八月十五是你十五岁生辰,嗯,就在下月,好好给你热闹热闹,叫祖母和母亲正经为你摆酒席,宴请宾客,抬你做爷的二房贵妾,以后你跟爷一起住正屋,今年务必有孕。”
他鹰眼半垂看着殷绮梅白腻腻的耳垂儿姣好的天鹅侧颈,冷笑,待生两三个孩子,看这妮子还想不想旁的。
他心知肚明这妮子只是身服心不服,让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方法最厉害的就是爱慕与孩子。爱慕,呵呵他已经领教了这妮子堪比梨园戏子的演技。而孩子不同,只要生几个孩子,身心也都离不开孩子的父亲了。
而且,殷绮梅成了良妾后,他的幕僚师爷专门看她的八字画像算过一卦,这殷绮梅是凤相贵女,多子宜男,娶之纳之,皆宜室宜家,一生会生六胎,将有五胎都是儿子,且子女都是人中龙凤。
薛容礼当时只是嗤笑,师爷见都不曾见过,就算成这样,只是他这个师爷一向本事超群,占卜十算九灵,心里到底存了个大半将信的影子。
不由得对殷绮梅给他生孩子这件事儿上抱了些期待,谁料何妈妈告诉他殷绮梅的小算计,气的他心寒,真是白白废了一番苦心。可奇怪的是,薛容礼除了愤怒,反而更多了些好奇和喜欢,这匹烈性的小胭脂马还知道用计谋糊弄自己,可见并非一般的小家碧玉,也并非只有容色吸引人,真真是让他丢不开手,也舍不得杀了。
他还没玩够呢,真想看看胭脂马身心完全被驯服后的样子。
“周太医和医女都说,女人生了孩子,小日子会好受许多,爷待你多好,你这小没良心的,不要再犯倔,为人妻妾当以柔顺为首德。”薛容礼重重地抚女孩发抖的背脊,犬牙咬啃美人耳垂。
为官多年,宫廷内外,民间节镇无所不涉,薛容礼很清楚有些良家女儿就是清高,再苦再穷也绝不做妾,这妮子曾经和卢家有婚约,所以才把自己送的金银错玉龙钩佩丢在地上不屑一顾,难不成,这妮子心里还有卢家那小子?
薛容礼见殷绮梅浑身打颤,闭眼忍泪,泪水把睫毛儿都打湿了,心里徒生一股邪火儿。
坐起来,捏着殷绮梅的后颈把人拽到跟前:“怎么?应都不应一声,你把爷的话当做耳旁风?还是你心里还惦记着做卢家小爷的小少奶奶?”
殷绮梅后颈被捏的生疼,睫毛黏在眼下,睁开湿红的大眸子,额头还包着一圈儿纱布隐隐透出些血色来,两腮微肿,挤出三个字:“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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