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婵心一喜,收了眼泪儿,温言软语的凑上来,素手不轻不重若有似无的给薛容礼按摩捶肩,掀开薛容礼盖在下身的凉被,在薛容礼舒服的低喘声中,绿婵在薛容礼胯下弯腰含住饱满硕大的龟头儿,两手揉着精囊,鼻音腻甜饥渴,表情享受,仿佛正在含着什么绝顶美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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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心堂偏厅。
坐北朝南的主位上,冷雪昙一袭缂丝合欢花儿纹的白裙,脸色白的几乎和衣裳一样,虚弱的靠着引枕,一双秀目乌沉沉的看不清情态眼色。
麝桂、红月、银翘在后列,殷绮梅、琥珀、粉璃在前列,齐齐跪拜。
“给大奶奶请安,大奶奶万福金安。”
“都起来吧,咳咳咳……”冷雪昙不住的咳嗽,赵嬷嬷在旁捶背,另有丫鬟奉上止咳汤药。
殷绮梅忍不住瞧冷雪昙的脸,觉得她的病情似乎又重了,气血两亏,唇色都不明显。
麝桂忙做出贤良淑德的样子,站起,柔声:“大奶奶可是身子不适?奴婢去传府医吧?”
赵嬷嬷冷冷瞥她一眼:“徐太医昨儿已经给大奶奶来诊过平安脉了,不劳累姑娘费心。”
麝桂讪讪的赔笑坐下,谦卑道:“大奶奶多多注意身子。”
冷雪昙摆摆手:“你们晚上不必来请安了,都回去吧,咳咳咳……”
“是,奴婢们告退。”
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殷绮梅。
赵嬷嬷看她手里拿着只绸缎袋子:“姨奶奶有事?”
殷绮梅有些不好意思:“大奶奶,我串了一串蓝水晶十八子,这些珠子是我从娘家带进来的,十八子不论是把玩还是安枕礼佛用也都是好的,希望大奶奶不要嫌弃。”
冷雪昙眼睛与殷绮梅的对视,微微一笑:“拿来我瞧瞧,你还会做珠串儿呢?”
殷绮梅恭敬献上,冷雪昙拿着拨弄几下:“不错。”虽然是小玩应儿,结绳穗子都做的相当大气不乏精致,颜色也是配的银灰穗子,不俗气。
冷雪昙微有怜意的看她几眼,边咳嗽边叮嘱:“何妈妈是紫气东来院的老人儿了,还是大爷的奶娘,深受大爷信赖,你要待她尊重些,顺服些……咳咳咳……不要与蜜儿太过亲近,蜜儿是个心善好的,何妈妈却是忠心耿耿,精明老道的。”
殷绮梅知道冷雪昙是在提醒自己,何妈妈很有可能做了薛容礼的耳报神,蜜儿也有可能在无意中透露自己说的话。
冷雪昙细细看她的装扮:“你今日也太素淡了些。”
今日殷绮梅来请安穿的极素简,不过是掐腰白绸长裙和素红纱褂,头上简单一支素银偏凤滴翠钗,脸上的妆几乎没有,显得人也小,半个月没见,殷绮梅身段儿面容更妩媚风流了,肌肤腻嫩皮色雪莹,眼下却有淡淡的乌青,倦色浓重。
殷绮梅心脏鼓噪着一股年头,心一横,她就赌一把:“大奶奶,我有些话想问问大奶奶。”
“……”冷雪昙看一眼赵嬷嬷,赵嬷嬷把一众丫头仆妇屏退。
殷绮梅有些虚弱无力,最终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跪下来磕头:“大奶奶,您能不能……让我做您的使唤丫头也行,我真的不想在紫东院伺候了。”
她是真的、真的撑不住了,白天黑夜的以色侍人,浓妆艳抹,像个性奴一样,她生理越舒服越是不能自控,心里就越煎熬越耻辱,薛容礼在她身边她根本睡不着觉,也睡不好觉,快崩溃了。而且她的月经已经推迟了五日,她真的好害怕怀孕,毕竟古代的避孕汤药未必是百分之百不中标。
这句话惊的赵嬷嬷眼皮突突跳,真是不敢相信。
冷雪昙却一点惊讶也没有,眼底有化不开的忧郁,声音轻的几不可闻:“我何尝不想救你,你入府的内情我也知一二,只是……”
她苦笑两声:“我身份今非昔比,实是爱陌难助。”连她自己都活不久了。
赵嬷嬷嘴角冷抿着:“姨奶奶为何不愿意伺候大爷?将来生个一男半女,做个正经二房贵妾,也只压了正头夫人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