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样儿,菀莺儿都能异样饥渴热情回应顺从,没一个‘不’字儿。
薛容礼本觉得菀莺品貌不算佳,也就中上,如今算是明白大太太的用意了,他亲娘是给他寻来了一个荤素不忌能随他揉搓卑贱媚顺的处女骚货,这小骚货浑身酥肉,体力还不错,叫的也带劲儿。
在府里倒也有点儿小新鲜,留着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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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菀莺儿嗲喊叫疼声、男人污言声、肉体碰撞水声……一直到四更。
春露气的眼圈发红,咬着腮帮子,都想去捂殷绮梅耳朵,生怕殷绮梅听见难受。
殷绮梅梦中倒是能听见一二,中途醒来一回,知道薛容礼那畜生有了新欢,她反而睡的更踏实了。
醉珊倒是在内宅外宅司空见惯了这一出,只是这么大的动静,还有菀莺儿那夸张的娃娃音,不免也讶异好笑,见春露这丫头忠心,也有些感慨,小声安慰她:“大爷不过觉得新鲜而已,那小贱人叫的声音也忒大了些,怕是故意的,过一会儿就好了,妹子不用理会她,你看姨奶奶都没醒。”
春露眼睛湿湿的,瞧着沉睡的殷绮梅。
她总算明白,殷绮梅为何私下里独处总是闷闷不乐。
她主子这样好的品貌,本应该做正房的,在这里简直玷污了她。
四更过半,正屋寝室里终于消停了。
春露被撵回去睡了,只留下醉珊。
醉珊原本坐在脚踏上打瞌睡呢,突然听见脚步声,猛地睁开眼瞧见穿着墨丝绸中衣中裤的头发披散着的高大男子进了屋。
薛容礼像是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滴着水珠,敞着怀露出精壮强悍的胸腹肌肉,宽肩修镜,白玉般的脸庞俊美泛着水汽熏蒸后的薄红,鹰眼里是房事后的饕足。
醉珊心一跳,心说自家大爷刚刚受用了菀莺儿,竟然还这么惦记姨奶奶?真是头一次,立刻站起来,放轻脚步迎上去。
“大爷……”
“嘘——”薛容礼近前低头俯视床榻上睡着的绝代佳人,月光下,半点脂粉未施的殷绮梅睡的像仙女儿似的,嘴唇儿红艳艳的,两腮娇弱不胜泛着水粉,眼尾眼周也是淡淡的花瓣色,长长的睫毛儿随着呼吸微颤。
薛容礼坐在床沿儿命醉珊给自己绞干头发。
醉珊拿着大毛巾给他擦。
只听他噙着笑问:“吃饭的时候,小妮子喝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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