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一片的苍穹点缀着零星几颗稀碎,月光光辉追逐着黑色的雷克萨斯。
他一言不发地将车开得很快,油门几欲踩到了限速边缘,温瓷心慌地看着表盘,轻声叫他,“徐时礼。”
他跟听不到似的,温瓷又提醒他一声,“快要超速了。”
人面色沉得可怕,目视前方,“我知道。”
他却没把速度减下来。
温瓷手抓紧安全带,咬着唇看他,“太快了,我害怕。”
他仍然沉默着,不过油门微松,速度慢了点。
一路上,他什么也没说。
那种恐怖的速度飙了十五分钟后,徐时礼把车停到一边。
温瓷看着他,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只是手紧张地抓紧了身前的安全带。
半晌,他偏过头来,视线半落在温瓷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