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斯年:“下个月。你呢,什么时候。”
“下周。”
“稳了吗?”
徐时礼挑眉,“你觉得呢?”
看这自得的神情,余斯年就知道他拿到保送资格是板上钉钉的事。
余斯年看着他,知道尽管他不需要,还是祝福他,“那,祝你好运。”
“行。”徐时礼说完就转身,被余斯年叫住。
那个面容素净的姓余的少年站着教室门前,对徐时礼说,“别告诉朝容。”
蓝天白云大白鸟扑棱棱飞过,麻雀喳叽喳叽地好像也在说着:他们是不是都应了那句话,平日里最冷静自持的人骨子里都藏了一副痴情种的模样。
最是悄无声息,细细想来也最是让人动容。
*
下午,季枚专门下厨做了青菜小粥给生病的温瓷端了上去。
一觉睡过五六个小时后,温瓷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