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河担心林想手上真有什么对温挚不利的事情,于是出来打个圆场:「这件事我们还是可以谈谈的。」
温挚却笑了,「我又没做过啊,怕什么。」
那人走进了店里,就是这么刚好,看见了她。
见温挚不承认的态度,林想也怒了,「你还狡辩!当初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东西就是从你抽屉里搜到的。」
温挚听不下去,转身就想走,却看见他就站在那里,像是隔着重重云雾与山海,没有动作。
林想继续出言嘲讽:「你就是个小偷。」
「所有人都被你这副模样给骗了!你凭什么现在这么心安理得?」
声音不大,可在安静的咖啡店里,就显得格外突兀,飘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引得旁人侧目。
温挚只觉得四肢发冷,脚底窜出寒意,紧紧地包覆着她,就像当初一样。
「好啊。」温挚轻笑了声,回头,漫不经心地说:「既然其他事都毁不了我,你来毁了我,怎么样?」
她想看看,自己的结局,是怎么样的呢?
她也期待着。
比任何人,还期待。
可林想却还是不放过她,仍在她身后喊着:「做了就是做了,就算穿了多少层皮,装扮得再漂亮,也不能改变你骨子里就是贼的事实。」
她走得决绝,就是经过了江凛身旁,也没有停下步伐。
「说完了?」江凛突然出声。
他双手插着口袋,姿态慵懒,可语气中却带着坚定,对着林想说:「你说的那些,我不信。」
「我信她。」
在眾人的窃窃私语,在恶毒的话语中,有个人,这么说着。
每一字,落在了温挚的耳里,也落在她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