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瞬间冷了几分,「放开!」
「我教育孩子,关你什么事?」
东东耳朵被拉着,想告诉温挚他没事,轻轻地扯了下她裙摆的边缘,想让她放心,「姊姊没事的!我不痛,这是我…叔叔。」说到最后,越来越小声。
男人理直气壮,「听见了吧!少管间事!他又不会痛,扯几下怎么了?」
温挚听了,目光投向了还拉着她裙子的东东。
男人边吼边拉扯着东东,将他拖走,「跟我过来!我不是说了不能乱跑吗?怎么讲不听?啊?」
那隻手放开了裙摆,被人半抱半拖地拉走了。
温挚眼底暗涌翻腾,与冷静自持的外表成对比。
不会痛,难道就能被随意对待、肆意凌虐了?
不能!
她冷笑了声,也跟了上去。
在温挚这,她的人生信条是,别人欺负她,她就欺负回去。
同理,也该用在旁人身上。
江凛订了早上十点的火车,在医院等到阿姨来了才走的。
离开前,阿姨特意将他拉到外头,知道他们母子俩又是为了同一件事置气,否则江凛怎么可能突然就说要回去呢?
于是语重心长地交代他:「江凛啊!你不要老是气你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身体不好,有时候就让着她一点,知道吗?」
这话从很久以前江凛就听过了无数遍。
阿姨也知道江凛有心结,「我知道你妈要求你做那种事确实没考虑到你,可好歹她也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了,做人要懂得感恩,她还是你妈啊。」
已经听到厌烦的话了,江凛简单地回了句:「知道了。」
可这心结已经这么多年,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