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附庸所有物。 短暂的沉默使得谢行绎面色更沉。 周颂宜捏紧拳头,抿唇反驳:“你根本没有权利管我交什么朋友。” 话音刚落,房内空气都静止了。 周颂宜小心打量了一番谢行绎,本以为他会生气,亦或是冷声嘲讽,但他只是敛眉沉思,像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失控。 事实上,只有谢行绎知道,他压根无法保持理智。每当有人要靠近周颂宜时,他的心里就会泛起极度的不悦。 即便知道这样突然出现的异性不能对他造成困扰,但谢行绎依旧无法接受。 只是,如果太过强势,他也不敢保证,周颂宜会不会因此厌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