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玦抿了下唇,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端起酒杯,饮完才回:“……算,娶妻算。” 白婳垂眸,也不搭话了。 她心事重重,再次想到了表哥的催促与交代。 为了套得剑法,他要她嫁作他人妇…… 如今,兄长的安危,以及整个归鸿剑门的前途都压在她肩头,若她不尽全力,就是奉献不够。 “怎么了?”看她出神,宁玦关询。 白婳摇摇头,回复得有气无力:“无事。” 宁玦观察她两眼,注意到她仿佛呼吸不畅似的,想了想,关怀问道:“是不是束胸太紧,勒得难受了?还能坚持吗,酒席马上要结束了,等喝完臧伯父敬的酒,我们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