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痒,眼底更是晦暗腾腾, 此时此刻,若是叫他评价一句白婳的舞,他大概会粗俗言语一句真他妈会扭。 当然,这句粗话只是在心里想想,他不会无礼脱口。 视线跟随白婳的舞步变动而动,宁玦专心致志,却又忍不住想,她在自己面前已不只舞过这一回了。 那日,她身穿着单薄青色菱衣,同样在他面前晃动不停,并且每扭一下,身前护胸小衣尾摆上的穗子便跟着晃颤一回,画面之冲击,日复一日,不见丝毫模糊,反而历久弥新,愈发幕幕清晰。 若再细分,那区别则是:眼下两人相离着几步远,而那次,她坐在他手里,两人距离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