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时洛也已给自己套好了盾打好了状态,他自知对地图的利用度不如余邃,并不冒进,而是选了个他最熟悉的灌木丛掩体点,躲在一棵粗壮大树后等待打余邃一个后手。
余邃远远看到时洛潜进了灌木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就是余邃之前自己教的,一行一动,不能更熟悉了。
若是常规比赛里,对方一个医疗师躲到灌木丛里去了,不管对方手里有没有匕首,余邃必然想也不想跟进去,迄今为止还没那个医疗师能独自在余邃手里活着出来过,哪怕有了前期的掩体优势。
今天余邃却打的十分慎重,余邃没直接进灌木丛,而是拎着长匕首等在灌木丛高地上密林处,选择慢慢判断灌木丛中时洛的位置,准备精准刺杀。
余邃玩的滴水不漏,不给时洛任何翻盘的可能。
“这俩人是赌了多少钱,玩的这么仔细。”宸火紧张的看着显示器,喃喃,“余邃玩的有点太认真了吧。”
“他玩哪场不认真?”Puppy倚在电竞椅上眯眼看着两人周旋,“我有时候怀疑余邃就是台机器……心态好的时候没失误,心态不好的时候也没失误,春夏秋冬,不管遇到什么场合,都是台没感情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