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雾气中和了蓝色的冷冽,让他看起来像是不经人事的神子,天真又无邪。
抵挡诱惑花费了我所有定力,我坚决地摇头——进度太快了,也许是不同的文化背景和迥异的两性教育,明明都是第一次,弗拉基米尔很轻易地掌握了主导权。
我压根弄不清对于未成年人的我们,这算不算出格的事情。
“真的不行吗?”他站在雨中,嗓音低沉而缠绵。
我眨下一滴水珠,死守着底线:“不行。”
弗拉基米尔定定地凝视我,然后是一声叹息。他抬手拨开湿发,撸到脑后,那些柔软的干净的少年模样一下子全部消失,再次睁开眼睛时,幽暗蓝色里的危险浓得化不开。
“说大话的小鬼。”他不得不克制住无法满足的渴望,虽然难受,他还是学着配合我的步调,虽然语气里是不掩饰的嘲笑。
我满头问号:“哈?”
“不是决定可以为我奉献一切吗?原来只是虚张声势啊。”弗拉基米尔阴阳怪气地感叹,他尤其擅长装作受害者。
我又羞又气:“我没有那么说过······就算是,也不是那方面的意思啊。”
根本解释不清,我徒劳地看着弗拉基米尔一副满脸趣味的样子,觉得胸口被塞满了吸饱水的棉花球,堵得我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