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孩子是没有资格倾听大人的烦恼的,他也许这么想。
不被信任的感觉真不好受,他甚至没有尝试,一次机会都没有给过我。
阿纳斯塔西娅听出了我语气里细微的抱怨,她不知道是感叹还是安慰地说:“他很爱你······以他的方式。”
敏锐过头的雷达不合时宜的发出刺耳的频率,我快速地侧过头,阿纳斯塔西娅的表情很平静,几乎什么感情都没有,发散着与言语温度不符的冷漠。
我的神色凝固两秒,一阵短暂的空白与木然交替出现,在阿纳斯塔西娅投来疑惑的目光时,我转回头:“因为安德廖沙是我的哥哥。”
看错了吗?我质疑自己的过度敏感,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敌意,我感到慌张又错愕,因为我找不出任何原因,能使她产生这种情绪,接着是本能的回答,我潜意识觉得这是最好的答案。
“你与安德···”我试探着阿纳斯塔西娅的态度。
她没有隐瞒,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我选择了安德廖沙,他会成为我未来的另一半。”
她尽力让自己看上去不在意,可她声音中隐含的期待和激荡把一切都暴露出来。
我发现她的用词很不普通,选择,她的意思是说这是她单向的选择,难道说安德廖沙的反常是源于他对这场婚约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