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他看上去思考了很久,用一种谋划阴谋诡计的谨慎,结果丢出了这么个问题。
我几乎没有想就直接回答:“当然!”我小跳一步,到他的身侧,“我碰到一个很有趣的人,她是我的新同桌。”
弗拉基米尔看了正试图跟上他的我一眼:“她?女生。”
俄语中的人称代词可以通过发音辨别性别,我确认他的说法,“是的,是女生,虽然看起来像个小男孩,她的名字是艾勒。”
“艾勒?”弗拉基米尔低声念了一次,他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说米哈伊洛夫?艾勒·莱尔·米哈伊洛夫。”
他冷静的,又有些奇怪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他不愿意直视我,但又不能放任我一样矛盾。
我高高地仰起头,当弗拉基米尔不再迁就我——他不再低下头让我能很轻易地看到他,老实说,脖颈已经有些酸痛了,刚才一直在使用这种会让肌肉疲劳的姿势。
“是她!她是我这个学期认识的第一个新同学,对了!解剖青蛙可是她的拿手好戏,她大约是个天才。”
虽然不想妄下定论,但阿斯伯格症中在某一领域有天赋的人不在少数,艾勒对于生物科学方面的热情肉眼可见。
“是吗,那你呢,你喜欢这门课吗?”弗拉基米尔很快地看我一眼,快到我根本不能捕捉他任何一丝表情。
我压下心中的怪异,几步跑到他身前,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我只是感到没缘由的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