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米尔深蓝色眼睛在暗处流光四溢,此时里面是真实的疑惑,仿佛诱惑企图麻痹猎物的警惕。
天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紧张,我承认,我总是不善于放松,但身体僵硬的像个快要淘汰的机器人还是头一次,我悄悄活动紧绷的肌肉,祈祷自己能够争气点。
“我······”一开口才发现声带都在颤抖,声音变了调像被掐住脖子的大鹅,我捂住嘴巴,感觉脸变得滚烫,要不了一会,就可以烘干湿发的热量。太丢脸了···我清清喉咙,故作镇定地放下手:“没有,我只是开心,毕竟好久没去过学院了。”
我试着使用库夫怀尔德的相处模式,那时,我们友好地交流,弗拉基米尔不是什么恶劣至极的家伙,所以我没必要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弗拉基米尔发出微妙地“哼—”,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接受我的说辞,我不敢明目张胆地观察他,我担心本就不平静的心脏会疯狂加速。
“圣尼亚学院的初中部目前是final week,你不用担心测验,照常上课就行。”弗拉基米尔看破了我的伪装,他顺势提起考试周,为我夸张的反应找了个正常的理由。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讷讷地点点头,final week 后就是春假,再来就是桦树节,夏日舞会,暑假······这个学期基本到了尾声,下个学期开学的日子,就到了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