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落在哪里就好了。
我们踩着鹅卵石路面漫步长街,多亏了去而复返的木雕店老爷爷,他是我们在库夫怀尔德唯一的向导,他为我们介绍了一间老旅馆,不需要任何身份证件仅凭现金就能入住的地方。
弗拉基米尔不着急办理入住,他走得不快,以往我需要小跑才跟得上,河道近在眼前,降雨带来充沛的水源,波涛翻涌掀起强风,湿度达到饱和,寒意从脚下冰冷的石砖爬升。我跺了跺脚,驱散这股冷风。
“你为什么不戴?”我的注意力被挂在弗拉基米尔手指上的花环吸引住了,他玩弄着花枝柔韧的根茎,花瓣飘落,一片片粘在脚印里。
弗拉基米尔对待鲜花与石子一样粗暴,他完全不感兴趣地说:“不喜欢,你不是也不喜欢吗?怎么现在一直戴在头顶装作神话中的希腊少女。”
我干脆地忽略他的后半句,这是我无数次被气得跳脚后总结的经验技巧。“我喜欢花朵。”不知道他关于我的事情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是怎样来得,总之他得出错误答案。
弗拉基米尔抿起嘴唇,他不感到愉悦时就会露出这种表情,同时他被某件事绊住手脚,看起来有点犹豫。“巴甫契特······那时,你没有去过温室和花房,即使栽种了全世界最名贵最娇嫩的鲜花···后来,你的花瓶里每天会换上从荷兰空运回最新鲜的花束,你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