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2)

随时混进隆重宴会的礼服,他挑不出一丝毛病的严格礼仪,骨子里的矜持与高傲在这个平民堆里格格不入。

弗拉基米尔丝毫没有想低调一些,向老爷爷道谢后,我拉过还在用挑剔的眼神一一点评木雕工艺品的弗拉基米尔就走。

一点也不温暖,当我握住他的手时,弗拉基米尔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放松下来,我有点想笑,他真像容易受惊的兔子,总是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注意时刻的风吹草动。

大概是弗拉基米尔头上长耳朵的景象很好娱乐了我,我的胆子也变大了:“你怎么能那样呢?我是说,你必须低调一些,不要总是端着架子,别人会看出来的。你知道的,我们的处境并不安全···不安全,你可以适当放低姿态,装作普通人···”

绝不是教训的口气,我发誓,可也许是这样的机会太难得,我感觉自己的语气相当严厉。路过一条阴暗的巷道,蜂蜜色的科茨沃尔德石头修砌的建筑古朴,承载着厚重的时光,苔藓爬在石块间的缝隙里,陡峭的石阶后风车、教堂尖锐的屋顶点缀在浓郁的绿意里。

我低头看着浸湿雨水,潮湿地贴在小腿上的裙尾,弗拉基米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怎么做?···像你一样缩头缩脑吗?”他有点迟疑,语气也不是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