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思考,自己的人生到底从哪一点开始出错,直到逼入死角。那条代表了一切坏事起源的手帕,还是圣诞前夜的玻璃城堡?我不会把责任都推到弗拉基米尔身上,虽然他是这场悲剧的开端。
一场伟大的莎士比亚式悲剧里,人物的行动必须出自他们本人的意志和内心,意味着悲剧人物之所以走向不幸结局,不能归咎于客观原因,而应该自己负责,最终成为宿命论下的牺牲者。
可笑的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选择,更像是被强拉入场的旁观者,这个故事既不令人感动也不深刻,固执让每一方都不能轻易放手,这是一场较量,可好像又没有人会赢。
弗拉基米尔是我的慢man性|毒/药,我摆脱不了。
落日让余晖给房间里增加了暖意,橙光的光芒红的像图画书上的太阳,以一个极大的斜角从玻璃窗外射进来。
房间里有一种特殊的安静,不是夜晚万籁俱静,而是能听见外面的风声,吹动树叶和花朵的声音,还有浑身灰扑扑的小鸟扑棱翅膀。白色的窗帘被拉开,随着风上下飘动。
不排除耳朵里一阵嗡嗡的耳鸣,看上去这是一个完美的黄昏,是有一点吵闹的安静。
我望着窗外发呆,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想不起来做得梦,不论梦境是什么,对我也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