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家乡里那些挚爱粮食酒的男人要手软得多,因此他这次没有彻底断片,恍惚中记下了昨夜发生过的一切。
自然也记得他抓住了荣笙的手,亲切的唤她昵称……
迟来的羞臊令他不自控的全身都烧了起来,温热的水液从他身上滚落,反倒比流出水管时更烫了。
他捂住被水浇淋得一塌糊涂的脸,撑着光滑的瓷砖墙面才不至于狼狈的滑倒。
真是……太糟糕了……
他有点不太能记起来荣笙的表情。
她是以何种脸色面对他的越界的呢?
项鸿玉一边往身上套着T恤,一边调动着脑筋回忆起来。
她好像是松开了手走了,过了会儿又转了回来,抱着一床薄毯,动作轻柔地替他盖上……
他走出房间四处观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女人的身影。
“才八点啊……”他抬头望了眼时钟,喃喃自语,“她出门可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