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到父亲对自己的儿子。
可听江橘白刚刚的语气,他好像不怎么喜欢徐游。
徐游怎么招他了?徐文星感到好奇。
徐文星说道:“徐老师人很好,我们班里的人都很喜欢,也都很敬重他。他有时候都不像我们的老师,更加像我们的朋友或者大哥。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江橘白自然不可能告诉他实情,只是看向别处,“问问而已。”
走了一段跑道,江橘白的手指在口袋里不断地收紧。
他知道自己的发现决定着陈白水的生命长度,所以哪怕即使不是那么愿意,他也可以忍着不适和徐文星多说几句话。
“徐栾当初去世之前还有哪些比较具体的表现?”江橘白问到。
徐文星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些了?”
江橘白言简意赅:“好奇。”
徐文星虽然疑惑,可这个问题没有什么不能回答的。
他的眼神似乎带了点悲伤,他用着怀念的语气提起已不在人世的好友,
“徐栾当初生病的时候我全程陪同,他的不适我都看在眼里。”
“开始他只是说有些胸口闷,然后我陪他去检查过,只是没有查出来什么问题。后来没过多久,他开始做噩梦,并且有些注意力无法集中。“
“不过这些都没有影响他的学习,说实在的,我真的很佩服他。”说的人苦笑又惋惜道。
“开始做噩梦后没多久,他又开始失眠了。他总是因为心悸而半夜惊醒,他经常上课的时候走神,一节课有大半的时间,他都在发呆。哪怕他有时候认真地听着我说话,但他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陪他去医院检查了好几次,都查不出来任何问题。医生说他只是没有休息好,压力太大了。后来就连他自己也相信了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