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快疼昏过去的时候,尾椎上的皮鞋撤了,他空荡荡的胃绞痛, 对食物的渴望已经没了。

那碗饭像是和他隔了一条泥河,他的嗅觉又被泥巴蒙住。整个世界都是烂泥的腥气。

“贱狗,你是不是也知道自己有罪,想磕几个头,但是没有力气?”

沈寄将脚边人往椅子那拖近一点,他蹲下来,抓住对方的头发,重重往下一摁。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