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烫了,“你这回可是把我吓坏了。”

礼珏病怏怏的小脸上写满了内疚。

楮东汕给他倒了杯水,一点点喂他喝:“这几天你一会醒,一会昏迷,一直说梦话,梦里还哭,这罪算是你自己要来的。”

礼珏无精打采。

“你知道沈而铵是什么人吗?”楮东汕用纸巾擦掉他嘴边的水迹。

礼珏茫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