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一块的腹肌抖了抖,细细的腰都在颤。 草,你碰当然疼啊,老子又不是钢铁做的。 戚以潦的食指跟中指微拢,没用什么力道地按两下:“还有哪有伤?” 茭白默默举起了被沈而铵攥疼的手。有几个指骨受伤了,泛着青黑,一直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