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什么变化,挺不错的。”
傅则被她说的还逗笑了。
“你这话说的,我又有些想笑了,不过他一向如此,在哪里都能活着。”
卫煦抿抿嘴,“所以别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已经这样,就是缘分。”然后又想了一下,“还是想想要不要揭穿他?”
傅则轻轻磨了磨手指,“不用,但也不能不管教他了,学习什么都要抓起来。”
卫延在堂屋里打了一个大喷嚏,“傅寻,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我怕我感冒了。”
傅则给卫煦一个眼神,“听到了吗?我可不是这么教他的,规矩都没守好,胆子倒是挺大的,也挺聪明的,一来到这里,就知道先投奔你。”
卫煦没忍住笑了起来,“那不然呢,也是难为孩子了,恐怕在那会都没受过这么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