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人碰,倔成死驴。
说起来,倒是两个人见面的时候,他才在季肖白的脸上看到了温柔这种东西。
而赵栩,时时刻刻都很温和,仿佛当时拿着枪力挑众人的冷酷从未来自于他。
想着想着,好奇心又燃烧起来:“诶,小哥,你们之前分开了多少年啊?”
赵栩声音很淡:“九年。”
?!
小医生有点震惊。
赵栩自嘲似地笑了笑,又加了一句:“我去了没有他的地方,分开了九年,他也找了我九年。”
车座后面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子声音:“那你们为啥子又分开啊?”
小医生看着伸到自己旁边的大脑壳,惊叫起来往后缩:“卧槽,你吓死人了陈医生!”
“奥哟喂,柳医生,你才是咋咋呼呼嘞!搞清楚!”
柳医生迅速上下扫视了一眼陈医生,叽叽咕咕小声吐槽:“一个大男人还八卦,真是的。”
“你个小丫头片子又在说我坏话是不哩……!”
两个医生气氛热闹地互相吐槽起来,忘记了刚才好奇的问题。
赵栩唇角微微露出一抹笑容,看了看后视镜中季肖白沉睡的容颜。轻轻开口,用自己只能听到的声音把答案说了出来,好像是说给自己,又好像是说给镜中人。
“因为一个人爱得太沉重,一个人爱得太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