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些心血不就白费了吗?”
“别说了小子,我自有定论。”
“张处,为什么?你是不是因为知道栩哥和季肖白的关系,所以才不肯展开救援?”
张处长一愣。
关系?什么关系?
楼镜没有等他说话,“我只是和您说一声,半个小时前我重新整理了一份资料发了邮件给各个同事,虽然不可能让他们参与,但是希望危险关头能够请求支援,而非直接被切断联系。我想说的都说完了。”
楼镜说到切断联系时,语调刻意顿了顿,因为他指的就是赵栩“联系始终不上上级”这件事。
说完,他扭头就走。
张处长一个人站在公墓里,站在妻儿的墓碑前,呆呆地立了很长一段时间。
忽然,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张处吗?”是个好听的女声,声音尖细但并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小洪?”
“诶,是我,几天不见啦,您最近怎么回事儿,老联系不到您,您终于舍得接电话了。对了我想和您请个假,我远房表弟出了点事儿,我要去帮忙收拾烂摊子,我这已经上路了。”
那边传来风的呼啸声,听起来像是在高速行驶,格外寒冷。
张处长疑惑地问:“你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