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薄薄的衣物贴在一起,心脏仿佛是被重重撞击了一下,鼓动心弦。

阿夜。

阵。

这似乎是正常的久别重逢。

再之后,琴酒被迫回到了卧室的床上,像个普通病人一样靠卧在床边。

反抗无效之后,他只得忽略自己现在的状态,问道:我昏迷了三年?

秋庭夜将一个削出了花来递给他:准确来说,不是昏迷了三年,而是濒死了三年。

琴酒微微拧眉:因为基因崩溃?

嗯,你的身体经历过组织的不完善实验,前期的副作用并不明显,却以一种很慢的速度使你的基因链松散崩溃,等到达了一个临界点,这种崩溃就如同被抽走了地基的摩天大楼,一朝内轰然倒塌。

这种基因崩溃让你体内细胞也逐渐萎缩死亡,细胞所承接的身体机能也开始溃散,换句话说,你的整个身体都逐步停止了工作。

秋庭夜淡然地说道:当时你被医生检测出基因崩溃的时候,已经越过了临界点,身体本能以昏迷的形式来维持最低的机能,其实当你身体连最低机能也维持不了的时候,你本应该死去。

他没有任何语气波动地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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