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令人不适的吧唧嘴,也不会吃得满嘴油腻。

沈文玉观察下来很满意,他又挑了一根青菜,慢条斯理吃下,装作无意问起徐淮六工作的事情:

“淮六,你在工地上工作多久了?”

去掉姓的称呼很寻常,以前在家的时候,父亲的合作伙伴总是这样称呼他。

徐淮六夹菜的筷子一顿,收了回来,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后,他看向沈文玉:

“记不清,可能五年多?”

反正,离家以后,徐淮六来到老城区落户,一直没再去过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