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绒窗帘细缝照在他光滑的背肌上,正在全身镜前穿衣服,他清俊的五官没有一丝疲惫,反而透着点爽到极致的好心情。

从镜子里看到许瓷醒了,回过身问:“饿不饿?我叫一个客房服务。”

许瓷:“有点。”

郁寒礼微微挑眉,迈开大步走过来,把许瓷从被窝里挖出来抱在怀里。

“……怎么啦?”

许瓷纤薄的肩颈轻轻蜷缩了一下,别开脸不去看他,温存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一想到两人在温存时相互交心告白,他就觉得难为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早上就被郁寒礼帅了一脸。

果然要谈帅的大的,毕竟好是一时的,颜值和配件是永久的。

郁寒礼显然会错了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瓷:“没有,就是有点胀。”

郁寒礼:“哪里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