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头问道:“大哥,你和宁康王是因为什么事才不和的?”
她实在有点好奇,毕竟五年前那次进宫,她就见过沈时寒,当时她记得两人便是一个赛一个的冷脸,那会儿牧迟青还是个朗月清风,克己复礼的形象,官职也完全不及沈时寒,能因为什么起冲突。
沈时寒被问得愣了下,好半天才道:“时间太久,已经记不清了。”
说完,沈时寒仍皱着眉,又想了一阵,还是没能记起来,可他分明记得,对方在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上得罪过他,到底是什么来着?
算了,不想了,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时安没想到连在正主这儿都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兄妹俩聊了会儿别的,半道上又拐回了赏菊宴那日的事,时安看了哥哥一眼,不怎么意外的道:“是萧大哥告诉你的吧?”
沈时寒点头:“要不是我之后有事去了躺工部,还不知道这事儿。”
提起萧凌桓,沈时寒突然狭促的笑了下,压着声音,神神秘秘道:“说起来,原本咱们家老祖宗是和萧家想再结一门亲的,可惜妹妹你当初身体不好,否则肯定早就定下娃娃亲了,萧凌桓还得喊我一声大哥。”
时安眨了几下眼,觉得她大哥多半在胡说八道,沈家又不止她一个姑娘,要结亲换个人不就成了,何况她与萧凌桓差了七八岁,怎么可能有娃娃亲一说。
沈时寒原本想逗逗妹妹,没能看到想看的效果,顿感失望,刚准备说些什么,就听见隔壁雅间传来一阵响动,像是碗筷一齐碎掉的声音。
沈时寒皱了皱眉,嫌弃道:“隔壁是哪家小子出来吃饭,这样毛毛躁躁,不安生?”
这么一岔,刚才的话便没能继续下去。
沈时寒正给时安布菜,雅阁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还颇为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