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堵住那些悠悠之众的口。”
时安愣了下, 一时没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垂眼细想了一番,才恍悟过来。
她醒得太过突然,在旁人眼中显得古怪蹊跷, 所以沈家要赶在各类流言传开前, 坐实她只是大病一场如今安好的事, 省得有人不知好歹,动些旁门左道的心思。
时安道:“我之前却是没有想到这些的。”
沈时敏一笑, 眨了眨眼, 道:“三姐姐刚回来,老祖宗可不许我们拿这些糟心事去烦你, 也就我胆子大, 偏不怕。”
说完, 又道:“不过我只说了一点, 伯父思虑得肯定更为周全。”
两人说了会儿闲话,一路走到听水阁才分开。
穿过抄手回廊,恰好还能看到沈时敏的身影,时安和烟翠道:“四妹妹的性子同大哥还真像。”
烟翠顺口接道:“这哪儿叫像,您那才叫像呢,夫人以前还说过,您小时候的性子和大公子一模一样。”
时安哑然失笑,乐出了声:“我这才回来,怎么就扯到了小时候,哄人也要动动脑子的。”
烟翠先是一愣,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羞赧道:“是奴婢记错了。”
她心里不住懊恼,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脱口而出了那番话。
这点儿小插曲,时安完全没放在心上,皆是因为太医会诊后,提议她多走动走动。
如此金口玉言下,她就不得闲了,平辈的几个弟弟妹妹精力出奇得旺盛,轮番领着她逛园子,不到两日,时安就把相府摸了个遍。
到了第三日,沈时寒终于得了空,试图掺和上一脚,却发现家中已经逛遍了,于是兴致勃勃的提议:“不如今日带你上街去,总是闷在府里多无趣!”
他说完也不等时安接话,自己先一点头,风风火火地吩咐小厮:“去让刘伯备马车,就说我要带三姑娘出门。”
时安:“……”
她原本以为沈时寒的计划大概率要夭折在摇篮里,没想到午膳后说起这事时,获得了一致的赞成。
老祖宗大棒加甜枣地对沈时寒一通叮嘱,然后乐呵呵的道:“出去转一转好,咱们大盛的都城热闹得很,那西街的茶楼今儿是不是有新戏?”